不然，为什么这次他们会把证据送到慕容家？无他，实力不够，不想冒头而已。要是他们势力足够，这份证据足以掀起一波叛乱，震动大明江山。白莲教最擅长的就是蛊惑百姓，玩弄人心，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却不敢出手，足以说明他们的势力衰弱到一定程度。而隆庆帝连这点都没看清，就选择直接退让，选择逃避，实在是太过无能。
现在，他死了，皇帝还是不想过多追查，怕再生波澜，牵扯到其他人。软弱，无能，胆小，永远只会妥协。比起龙翻江的大胆，务实，这位皇帝简直是无能到让人发指。但凡，他在龙翻江的府邸多派一些人，或者是废掉太子之位，给他封个闲王，李玄常都不会这么容易把他杀掉。
只可惜，他没有。对于这个给他惹出事端的儿子，他仿佛避之不及。不仅把他一撸到底，变成白身，还把他手下的门客和所有势力全部调走。曾经诺大的府邸，只有王秉臣一个人。不得不说，这种态度，让人心寒。
“我明白了。”燕南天点点头，脸上满是复杂之色。政治之类的东西，他不想太过深究，但皇帝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毕竟，和江湖势力直接对话的是皇帝，而不是那群满口道德，口吐芬芳的文臣。
说到底，还是江湖的势力太强了，大明朝已经衰弱至此。要是武宗皇帝在，这次的协议即使是达成，江湖势力也不会好受。而隆庆帝没有这个讨价还价的底气，害怕被江湖势力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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