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忧?亦忧你过去干什么!”看到自己心仪的女生突然出现,还往唐径须那边走去,王守望那得逞的表情,顿时变得惊慌失措。
唐径须也觉得莫名其妙。
她不是万京学府的人吗?应该听过自己的臭名,怎么还会站在他这一方?
何亦忧深深看了唐径须一眼,然后默默拔出了自己的剑。
“亦忧!回来!”王守望双目充血,“你为什么还要帮这个败类!你不是最恨他吗?快回来!”
何亦忧摇了摇头。
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很清楚自己在想什么……
“他是如何做到,一下子招惹了这么多人。”此时的金汐,和唐径须一样,目光平静。
但烟芽就很着急了:“那我们还在这里做什么呀,咱们快去帮忙,打起来就不好了。我们都说好了要保护他的性命,不能食言。”
金汐面无表情:“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有办法。”
“他能有什么办法,就只有一个血链门在帮他。”
“不是还有个女孩过去了吗?”
“那唐径须也打不过呀。你不去的话,我自己去。”说着,烟芽举着剑跑过去,奶声奶气的大喊:“谁都不可以伤害唐径须!”
就这样,唐径须被五个大男人夹在中间,还有两位小美人在两边护着。
“还是烟芽你仗义。”一直波澜不惊的地球人,对烟芽竖起了大拇指。
烟芽鼻头一翘,哼唧一声:“那当然啦。”
但宁伯儒,却皱起了眉宇:“烟芽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瞎吗?这不明显是帮我吗?”唐径须对他竖中指。
宁伯儒不理解这个国际手势,但也感到了一股浓浓的鄙视意味。他义正言辞的说道:“烟芽小姐,唐径须是血链门少主,秉性恶劣。烟芽小姐纯真无邪,可莫要被他的表面所迷惑了!”
“宁兄言之有理,小姑娘,可别给这个恶人当了炮灰。”牟平阴笑一声,猥琐的眼神一下飘在何亦忧的胸前,一下又落到烟芽的小蛮腰上。
不过他很嫉妒,唐径须有一个天仙般的师父,现在又有两个绝世美女在帮他,这小子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桃花运?
于此,宁伯儒见烟芽毫不动摇,仍不死心的劝说道:“烟芽小姐,刚刚你也听到了,唐径须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若帮他,只会酿成大错。而且仅凭他那点人,根本挡不住我们,多你一人也徒劳无功,待会打起来,伤着你也不好。”
烟芽思考了起来。
唐径须拍了拍郭去武的肩膀,然后走到了最前面,面向宁伯儒那一帮人:“这样,让我来说一句,你们再决定要不要杀我,行不行?”
“狗嘴吐不出象牙!你能说出什么!”
“无妨,让他说,反正他也跑不了!”
唐径须泰然自若,左右踱步,声音洪亮:“我想问问在座的各位,你们是来寻宝的,还是来讨伐我的?就算我穷凶极恶,又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扪心自问,你们自己心地善良吗?浪费这么多时间,不如把脑子花在怎么弄出水的身上!”
牟平煽风点火:“我们是来寻宝,但顺便杀了你这恶人,又无伤大雅!”
“你敢吗?牟平。”唐径须如死神一般看了过去,“你打不过我,就在这里怂恿他人。我是不是该放你的血,试试这装置是需要血,还是需要水呢?”
“好!那就拿你开刀!”还不等牟平回答,唐径须的身影就消失了。
灵魂法决!
天阶功法,闪光!
众人只感觉脑袋一晕,再回过神时,牟平被拎到了金属装置里,脖子被割了一个大口子,此时正在喷血。
牟平死了!
死在了好几个百凝境九重的眼皮子底下!
他惊恐万状,死状十分凄惨。
而做出这件事的人,只有百凝境二重!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宁伯儒看向唐径须,心中升起了敬畏之心,然后,就是滔天的杀意。
老妪浑身猛地一抖,她知道,在没有灵力护体的情况下被眩晕,她这肉体凡胎,就足以被唐径须秒掉!
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
他居然让在场所有的百凝境九重,都感到了眩晕?
简直恐怖如斯!
“事实证明,血不起作用。”唐径须退后一步,作出一个“请”的手势,让大家凑上前来看。
血流到装置里以后,几下就消失了。
这证实了唐径须的猜想,装置要的就是水,而非血液。
如若不然,为什么要等所以人的水喝光以后,才把装置露出来?
“那怎么办,血不行的话,我们哪里还有水?”
“我有水!”唐径须淡笑一声,显得极为自信。
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他。
“你有水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老妪散出灵气,护了体,这样,唐径须就不可能伤害到她了。
当然,老妪多想了。
“我现在没有,但我能变出水来。”唐径须解释道。
“变出水?”
在万千功法当中,没有凭空创造出一种物质的技能。
例如,没有人能凭空变出水来,但却有个别功法可以将空气中的水份凝聚而出。即便如此,凝聚的水也不会太多。因此,这种功法属于非杀伤性类别的技能,几乎没人修炼,它也几乎被人遗忘。
“给我一个晚上,下个白日,我会用水填满它。如果做不到,你们再杀我,也不迟。”说完,唐径须看向宁伯儒,“宁兄,你说呢?”
宁伯儒沉默了一下,忽而率性一笑,行礼:“唐兄这一番言论,说得是有理有据,我等的确是来寻宝,而非讨伐他人罪恶。说起罪恶,在场又有谁没杀过人呢?所以……”
“我没杀过人。”烟芽突然呆呆地说道。
宁伯儒笑了一声:“看得出来,烟芽小姐生性善良。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确实没资格对唐兄指手画脚。既然血不管作用,又既然,唐兄有办法获取水,那我们,静候佳音便是。”
说完,他拱手,一袭白衣,转身回到了风铃门的位置。
但谁都没有看到,他阴沉着脸。
自从做了风铃门的二师兄,他有多久,没有这样憋屈过了?
唐径须,一定要死!
“这话和刚刚大义凛然指控我罪行的时候,可是截然不同啊,宁兄。”唐径须看着宁伯儒的背影,随口补了一刀。
宁伯儒顿住脚步,回过头来,再也掩饰不住这双吃人的眼神:“说笑了,唐径须!”
唐径须挑眉,然后环顾四周,大声道:“在下是唯一能带你们离开沙漠的人,还有人要杀我吗?”
“……”内圈鸦雀无声,刚刚的情况他们全都看在眼里。
这小子,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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