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菀回到仓库,警檫还在,她下车的时候腿都软了。
警檫走了过来,便问:“是你报警的?”
“是我。”
她看了一圈,只有巡逻车,没有其他车的身影。
陆齐修被带走了,而且不知道去了哪里。
沈菀扶着车门站着,脑袋发昏,一晚上没合上眼,双眼通红泛着血丝,头发也是乱糟糟。
警檫看出她精神状态不太稳定,说:“你要不要先跟我们回去录笔录,把详细案情说一下。”
……
在警檫局里,沈菀在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迫使自己冷静,出来之后坐在椅子上一直没说话。
警檫看到她手腕的红色勒痕,拍照取证,又问她细节。
沈菀抬头看那警檫,觉得他似乎不是本地人,口音和长相都不像。
警檫也看她,眼下没其他人在场,突然问:“你认不认识严宗?”
严宗?
她抬头,警檫摘了帽子,“我是严宗的同学,他昨天被打伤送进了医院,醒来后联系了我,他让我找你。没想到陆齐修把自己搭进去了。”
沈菀:“……”
“你可以相信我,我和陆齐修很熟,他是我朋友。”
“我真的可以信你吗?”
“可以。”
沈菀红了眼眶,求他:“一定要找到陆齐修。”
……
陆齐修被蒙着眼睛,坐在车里,他看不到却听得到,听到赵毅在和李道行打电话。
沈菀被送走没多久,李道行打来电话说换地方,别在一个地方同时逗留太久。
赵毅这才把陆齐修绑上,带上车,临时转移地方。
几个小时候,陆齐修被拽下车,黑布被扯掉,他眯着眼睛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
这里是一处地下车库,但是没有车。
陆齐修没来过,不清楚这里是哪里。
赵毅叼着烟,说:“没来过是不是?”
陆齐修沉默没说话,他手被绑着,跑不掉。
“等着吧,阿行快到了。”
一辆黑色的吉普车出现在地下车库门口,李道行从车上下来,吊儿郎当的,刚从温柔乡里出来,身上还有女人的香水味。
赵毅:“阿行,你来的挺快。”
李道行嗯了一声,走向陆齐修,突然朝着他的小腹来了一拳,狠狠的砸。
陆齐修吃痛弯下了腰,紧紧咬着下颚,没发出一点声音,硬气的不行。
李道行远远不满意,支起手肘对着他的后脊使劲砸了几下,冷冷笑着,一点都不留情。
赵毅在边上抽烟看着,没打算插手。
陆齐修疼的厉害,额头青筋暴起,后脊椎疼的挺不起来。
李道行知道他的死穴,停了下来,说:“怎么样,腰还能挺起来吗?陆齐修,我说过,你别落我手里,不然……”
赵毅看陆齐修痛苦难耐的样子,说:“阿行,你下手轻点,别把人打死了。”
李道行啐了一声,声音冷冷的:“他没那么容易死,最多残废。”
赵毅呵呵笑。
要是陆齐修残废,还不如直接让他死了算了。
陆齐修身体晃晃悠悠站起来,虽然腰椎疼,他强忍着,额头、太阳穴青筋暴起,涌起冷汗,心里却庆幸,还好沈菀不在,看不到他被打狼狈的样子,否则会把她吓坏。
李道行发泄了几下,指着边上的壮汉说:“把他绳子解开。”
陆齐修被解开绳子,咬着牙根,活动手腕。
李道行坐在车前盖上,抽着烟,说:“陆齐修,我们俩的恩怨今天不如清算清楚,我这五个地下拳击手出身的打手,你能打赢三个,我放你走,要是你被打死,也是你的命。”
陆齐修已经受了伤,李道行在他打之前就把他旧伤打出来,为的就是让他负伤支撑。
“你别想跑,现在没人可以救得了你,褚哥对你有恻隐之心,可我不会。”李道行冷酷决然,想起当初被他出卖,为了躲避风头跑到国外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心里这口气如论如何咽不下去。
陆齐修扯了扯嘴角,笑了笑:“李道行,你赢不了我。”
李道行丢掉烟头:“那就试试。”
……
半个多小时候,陆齐修嘴角全是血,他抬起手背狠狠抹掉,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他才赢了一个,还有四个。
李道行幽幽的说:“愣着干嘛,继续上啊。”
陆齐修浑身的衣服都湿透,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掉在地上,留下一团又一团的深色印记。
赵毅拿着手机拍摄,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事要是让褚闻知道,他完全可以把责任推给李道行,绑人、算计、报复,全是李道行的注意。
陆齐修咬紧下颚死撑着,目光冷冽,大口喘着粗气,一晚上没休息,双目通红,浑身都疼,现在还能撑着,全是靠毅力。
赵毅在边上说风凉话:“真能打,身体素质不错。阿行,你看着点,我可提醒你,千万别把人打死,要是打死了不好收拾。”
李道行冷冷剜他一眼,“你要是怕可以滚。”
“阿行,你这话说的,我要是怕我还答应帮你?”赵毅笑着。
李道行不再理他,继续看着陆齐修。
……
与此同时,褚闻和赵美珍通完电话,拧眉寻思了会,心想着这沈菀居然是赵美珍和沈家杨的女儿,怪不得当初见面就觉得她眼熟,漂亮是漂亮,姓沈,可他当时没往沈家杨和赵美珍那想去。
谁知道沈家千金会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到这穷山荒野来,还和陆齐修勾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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