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盏端着锅,回头看了眼,茫然地点点头。
徐嘉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和你有仇吗?”
苏盏想把手里的锅丢过去,泼他一脸粥,冲他吼,“你瞎吗?!姑娘我在为你洗手作羹汤你看不出来吗?!”
看到那张脸,又硬生生把火气压了下去,“你在发烧,我在帮你熬粥。”
他挑眉看着那锅黑乎乎地东西,不可置信地,“这玩意儿叫粥?”
“……”
徐嘉衍怜悯又同情的拍拍她的脑袋,“白长这么一颗脑袋了。”
说完,他转身回了房间,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换好了白色的队服,拉链敞着,里面是一件黑t恤,一手拎着羽绒服,一手拖着个全黑色的行李箱,虽然看上去状态比之前好多了,但整个人还是不大精神,连头发也没打理,他正跟电话那边的人说,“帮我改签凌晨的飞机。”
苏盏喊住他,“你去哪儿?”
他把电话收好,放进裤兜里,走到在门口换鞋,头也不回地说:“旧金山,你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锁了。”
刚推开门,
徐嘉衍发现行李箱怎么也拖不动,回头看了眼,发现苏盏正扒着他的行李箱,“你不要命了?你还发着烧呢?你这样怎么上飞机?”
他似乎是轻蔑地笑了下,居高临下睨着她,似乎觉得这就是个笑话,“有差别吗?”
苏盏死死扒着行李箱,怎么也不肯让他拖走,“不行,你万一晕在飞机上怎么办!”
“我最后警告你一遍,松手。”他厉色。
“不松。”
“金盏花,你找死是不是?”
——你全家都是金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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