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要说她家有很多饭盒?难道还有其他的饭盒?
比如说无耳无指掉色猫形机器人?还是拥有十万马力的赛博少年?
哎?这么说的话有点心动啊。
【你个呆哔,因为她想天天做饭给你吃,想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但她又不好意思直说,所以结合语境分析,这是一句含蓄的告白。】
“啊这?”秦安忆大为震撼。
原来是这个意思的嘛?
我悟了,带师。
可随即而来的却是苦恼,自己已经是别家女人···女诡的人了,这有点不太合适吧。
得想个办法婉拒,如何不伤人家的心又可以打消对方的念头呢?
秦安忆想了想,觉得自己好渣,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无锈钵,不拒绝,不主动,负不负责待定。
他有些惆怅的抬头望天,很想来上一根烟。
没有人受伤的世界怎么可能会有?
大概只有秦安忆受伤的世界存在罢。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第一次被人喜欢,第一次被人投食,两件快乐事情重合在一起。
而这两份快乐,又给他带来更多的快乐。
得到的,本该是像梦境一般幸福的时间……
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正在秦安忆沉思的时候,带着嘲讽话语的刻薄女声从身后传来。
“哟哟哟,这不秦安忆嘛?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拉了?
还要靠人家女生送饭接济了?真不愧是启典孤儿院出来的孤儿,家里没爸没妈的真可怜呢。”
秦安忆疑惑的看着声音的来源,目测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六,是个球体,皮肤粗糙暗沉还有雀斑,五官便给人一种刻薄感,总的来说,是会被厌恶的人。
找寻着【秦安忆】的记忆,而后得出了结论。
是同班的同学袁潇,人如其名,像个元宵。
因为秦安忆曾不小心撞到了她,便被针对至今。
原身秦安忆本就沉默寡言,性格孤僻,当时被针对时便没有反抗,此后袁潇就好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自身戾气的出气筒,每每不顺心时便会将气发在秦安忆身上。
这几天袁潇似乎是得了病,因此请假没来,而秦安忆也才刚刚得到【秦安忆】的记忆而已。
原身秦安忆只是没有在意跳梁小丑,可面前的女人并不具备读懂空气的能力,每每只是自嗨,殊不知只是不想与其一般见识。
可秦安忆并非【秦安忆】。
论祖安,他秦安忆自问不弱于人。
“哟哟哟,这不袁潇嘛?几天不见?咋看起来更像是个球了?是你爸妈给你喂四月肥了?我瞧你这身材应该喝点百草枯啊,喝完以后你可以暴瘦,连人带盒左右不过五斤重,倒是你亲妈和你养父还有你野爹怕是再也不用为你的伙食费担忧了,之后三个人就可以幸福和谐的生活在一起,毕竟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形状嘛,你知道吗?”
秦安忆更是一脸嘲讽,毫不示弱的反击,他只是将自己阴阳怪气的段位拉低到了袁潇的界限,否则他的话大多要被消音。
袁潇被秦安忆的一番话怼的哑口无言,似乎在惊诧,这个逆来顺受的家伙怎么会这样?原先不是丝毫不会回嘴的么?
惊诧的情绪还未过去,秦安忆又开始了阴阳怪气。
“看到这是什么了吗?是女孩子送给我的午饭哦?你呢?有男孩送你东西嘛?没有呢,你送给人家,人家也不会收的哦,你好可悲哦,
你是不是有时还会做丑小鸭与白天鹅的白日美梦啊?醒一醒,‘丑小鸭’会变成白天鹅是因为它本身就是白天鹅,
而你,不过是一只下水道里因为误食了核废料而产生畸变的水滴鱼罢了,
你的存在就像是奶酪上的一粒老鼠屎那样显眼而又令人厌恶的残留物罢了,
还不快从爷眼前爬开?
癸!”
说完,秦安忆便略过了惊呆了的袁潇,直接走进了班级。
秦安忆的一通嘴炮,让袁潇气的浑身发抖,肥肉一颤一颤,像是被扔上了砧板的肉一样。
她闪烁着泪光的眼睛里透露着狠戾的怨怼,某种阴暗的毒料在她的心中悄然滋生。
——
面目威严的老人严肃的望着老楼,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但他却不敢踏进一步。
严肃当中,还有自责,以及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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