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很康慨。
获取知识的代价也只是接受知识的人无法承受那么庞大,伟大的真理。
这幅未来画面也在不久后的未来。
画面里,寅虎和老辰都在。
在那小花园的边缘,老辰停下了脚,寅虎倒看来洒脱。
说了句话过后,默契地对视了眼,寅虎就朝着那处于花圃边,近乎全知的‘神’缓缓走了过去。
那道如同小孩般的身影,正低着身,仔细看着花圃里一株鲜艳,乃至妖艳的花,花的根茎枝干上,爬满了些肉瘤眼珠子的东西。
寅虎缓缓靠近,直到‘神’不远处,再也没办法继续顶着更强大的污染上前,就顿住了脚。
低着头,尽量阻止着自己跃跃欲试的高感知,去探究一些不能承受的信息。
她似乎对寅虎的到来毫无反应,或者毫不在意,动作就一直停顿着,朝向着那株妖艳的花。
“……伟大的,知识与真理的掌控者。”
“时空的支配者,一切已知中的全知者。”
“您是知识的源泉,您是真理的象征……您卑微的信徒祈求您的垂怜。”
寅虎朝着她逐渐低下身。
“祈求您解答迷途羔羊的疑惑,祈求您恩赐那象征着一切的真实。”
“祈求您,给予答桉。”
随着寅虎的祈求,那‘神’依旧保持着原样。
但带着问题向她祈求的寅虎,脑海中已经开始涌入那磅礴的,难以理解,难以承受的知识。
他想知道‘谎言与欺骗’是怎么样的存在,
于是他就看到那伟大,难以名状的身影。
那是一团迷雾,庞大的占据了他脑海中的一切,他眼前的天空,大地,
那伟大身影身上携带着的难以理解的信息,也疯狂挤压着他其他一切认知。
那就是一切伟大的所在,那就是一切真理的存在。
眼里刹那流露出一些疯狂和狂热,表现在外在,就是寅虎的身躯在崩溃,扭曲。
“‘谎言与欺骗’,是谎言的根源与体现。”
“是与真实相对的虚假,是存在的反面。”
“是舞台上的小丑,是表演着拙劣而漏洞百出的魔法师。”
“她摆弄着她的戏法,试图为观众呈现一场精彩的盛宴。”
“哪怕观众面前,戏法满是漏洞。”
更磅礴的信息朝着寅虎脑海中涌去,其中包含了这些信息。
景谌也听到了那一道包含着这些信息的声音。
观众?
景谌顿了下,
这似乎是第二次从她这里听到这个词。
上一次好像是对命运的描述。
这是一种形容,还是说,的确有‘观众’的存在。
景谌略微往下延伸了下思绪,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窥视到的这幅未来画面上。
未来画面中,身躯已经在扭曲,认知在崩溃的寅虎坚持着,一边喊着,朝着边上的老辰传递出信息,
一边还试图获取更多的‘知识’。
“伟大的全知者,是否存在应对谎言与欺骗降临的方法?”
“拙劣的魔术师为观众上演了愚蠢的戏法,满是漏洞的表演被观众戳破,魔术师退场。”
“谎言并不存在。”
寅虎这个问题,依旧得到了答桉。
景谌也得到了这两句信息。
前一句描述了一个过程,好像包含了应对那‘谎言与欺骗’降临的方法。
后一句则是暂时需要理解,仅从字面上似乎找不到答桉。
最后,
未来画面中,
崩溃腿脚四肢都崩溃扭曲了成触手的寅虎,在认知彻底被摧毁前,问出了最后个问题。
“伟大的全知者……神……”
“谎言与欺骗将什么时候降临?”
“已经降临。”
这个答桉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呈现。
一幅画面呈现在寅虎的认知中,
那团庞大的迷途已经笼罩在整个世界,熟悉的世界就被丝丝缕缕的迷雾缠绕着,
只是其中的人毫无察觉。
这幅画面再次冲击了本就崩溃边缘的寅虎,
寅虎彻底垮塌,变成了一堆触手和扭曲血肉的聚合物,
“已经降临……已经降临……”
寅虎最后异变出来的数张嘴同时喊着最后问题的答桉。
景谌听着这未来画面中传来的寅虎最后拼尽一切的嘶喊声,
心里有些发寒。
这幅未来画面就在天亮之后的中午,距离现在大概四小时。
要么‘谎言’已经降临,要么未来这么短时间内,就会到来。
未来画面最后,
扭曲成怪物的寅虎再一次崩塌,成了一滩四散的烂肉,往着四处飞逃而去。
那孩子模样的她,
终于再次有了动作。
她伸手,将注视着的那株妖艳的花,拔了起来,然后扔到了地上。
落在地上的那株就像是褪去了颜色一般,原本妖艳的色彩一下消失,变得灰白。
之前挺拔的模样也变得枯萎。
就像先前笼罩着一层幻象,现在枯萎灰白才是他本来的模样。
异调局的那位她也再次停下了动作,只是望着花圃。
景谌眼前,窥视到的未来画面也紧随着消失了。
顿了下,景谌的目光重新落在了老辰两人身上。
“先生?”
“有些问题的答桉了。”
……
“……你在看什么。”
宁南省,河山市区。
正是清晨,一处屋里。
女人头发胡乱扎着,依旧有些凌乱。
拿着扫帚拖布,乃至抹布,从卧室开始清扫卫生,
已经从卧室扫到客厅,又从客厅到厨房。
洗了抹布再从厨房出来过后,望了望自己的孩子,忍不住还是问了句。
孩子七八岁,今天原本该上学,但孩子不想去,女人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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