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们把那具埋得太浅的尸体挖出来,换到更安全的路边挖了深坑,埋到了树下。”
“我怎么会忘!!!我只是装做原谅了儿子!!!”
这样啊,大刀心里想,怪不得林芳的妈妈在童佳佳死掉的第二天就打上门去。
林芳是被拖到事情里的,童佳佳是导火线。
“整个事件参与者应该还有一个活着的吧。“
男人点了点头。
大刀站起来,看了他一眼,“比起负起责任,整天担惊受怕是不是更难受?“
“在我儿子死的那一刻,我没有什么害怕的了。“
大刀打电话到最后一个唯一活着的学生所在院校。
“无论如何,救下一个也是好的。“
……
方钢面如死灰,手机上的信息提示一声比一声急。
“我来了。方钢。开门。童佳佳。“
“差你一个了。林芳。“
“当天晚上我们就发誓,以后就在一条船上,谁也跑不掉的。“
方钢没忘,他们将铲子扔到人工湖中时,为了确保大家都不说出去,一起发了誓。
谁也不能背叛,大家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有人敲了敲窗子,一张僵硬的面孔出现在窗外。
又一张。
那天晚上的人都到齐了,他们对方钢微笑着,不停挥着手。
……
宿管阿姨接到电话,对方打得很急,说自己是哪里的警察,让她上楼看一下某宿舍男生,方钢在不在。
如果在,让他下楼来听电话。
……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虽然儿子失踪这么久,可当妈的心里总还存着一丝希望。
她坐在客厅,听到钥匙打开门的声音。
“回来了?“她以为是晚归又喝醉的丈夫。
“妈,有没有吃的,跑了这么久,我饿了。“
女人捂住嘴巴站了起来,是失踪一年的儿子!
她想跑出去,又怕是一个梦。
“妈?”儿子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
也许,失踪的事才是梦。
她走出去,儿子穿着离家时的运动衣,带着汗。
“有饭,你饿坏了吧,儿子。”她眼泪止不住向下流。
儿子走过来,抱住了母亲,“对不起了,妈妈。”
“儿子,儿子我的儿子啊。”她捶打着儿子的胸膛。
直到喜悦冲淡了悲伤,两人一起坐在桌前,儿子吃光了她留下来的剩菜。
她才知道,儿子真的回来了。
“儿子,你不会离开妈妈了吧?”
邢天道恍惚地对女人笑了笑,“妈你说糊话吧,我是你儿子呀。”
他回了房间。
……
接到大刀电话的阿姨不甘心地拖着肥胖的身体向楼上爬。
好容易爬上五楼,不管怎么敲门,也没人应。
可是灯开着,门从里面锁了起来。
又敲了一下门,突然从门板里有人开始回击。
“扑通扑通。”好像恶作剧似的。
“开门,方钢!有电话。”
“扑通扑通。”门板敲的更激烈了。
“别开这种无聊玩笑,开门了,警察找你。“
击打门板的声音由强减弱,终于没声音了。
阿姨被一种莫名的恐怖感包围住。
她开始一个个挨着房门敲,“有活的没,出来。“
就在敲门声,走道上突然出现一个带着眼镜的男生身影。
“喂,小伙子,帮帮忙。“
那男生,看了她一眼,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向楼下走去。
阿姨尖叫起来,下楼的男生脖子上缠着一圈粗粗的床单。
大家终于把锁撬开了,可是门被重物顶着。
好容易推开一条缝,一个瘦小的男生钻了进去。
他尖叫着跌坐在地上,“死,死了。“
“有人吊死在门框上。“
死亡事件惊动了警察。
死者方钢,脚拖在地上,仍然缢死,房间内没有别人。
死亡时阿姨就在门口亲耳听到死者挣扎撞击门的声音。
证明不存在有人勒死方钢又从房间里跑掉的可能。
方钢系自杀。
……
所有参与者都死亡,这件事是不是就些结束了?
我将所有资料都毁掉了,毕竟死光光,事件已经完结,留着这些不愉快的东西也没用。
邢天道的尸骨从那个幸存的父亲指定的地方被起了出来。
大刀的终于可以结案了,不过他并不开心。
如果快一步,最少可以阻止方钢的死。
工具就埋在尸体边。
法医对大刀说,“好奇怪,大刀你就是警队衰人。”
埋尸处很潮湿,但一年时间,邢天道的尸体如生时一样。
碾压造成了内出血,对外貌倒是没有损伤。
他没有一点腐烂的痕迹。
“你总能引出怪案子。”法医报怨道。
……
我已经彻底放弃其他学科的学习,好在芸儿很优秀。
可怜的几分也都是凭猜的。
所以,有时,我干脆不上学,直接去找米兰鬼混。
她懂很多红官知识,真正意义上,她才是我的启蒙师父。
我已经十七了,才真正开始领悟爷爷留下的红棺纪要的精妙。
她教我在持石头小红棺时,手心最好画一个赤砂“通灵图。”
可以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到最大,法器也会随着使用者的力量而发挥出最佳收鬼效果。
我给她看了阳晶赤砂,她惊呆了,“这种成色的赤砂是按克来卖的。你小子已经很富了。”
“这么大一盒,得有一百克吧。每克得上万块。”
原来最好的赤砂生长在赤道附近,多生于蛇蚁从生之穴。
生长极为缓慢,而且会和别的晶体长在一处。
想得到最纯的赤砂,要时间,还要碰运气。
我惊叹爷爷的奸滑,他一定识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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