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汉先是惊恐,后是惊讶,再后是渐渐激起愤怒,好似自己的生命已掌握在他人手中。身在金王府,平时无不是颐指气使,所到之处谁敢说个不字,飞扬跋扈,横行乡里无所不为,何曾遭此蔑视。
却见一个大汉怒道:“尔等妄自尊大,大言不惭,在金王府地面上还在做春秋大梦。”
“噢,金王府尚比得上当今皇帝老儿那金銮殿不成?”楚天依然平静,面上无一丝表情。
大汉厉吼道:“看你等有何手段,大爷我先杀了……你”你字口气尚未全出,气息便已随颈项上突然喷射的血柱一起狂喷涌出,身子缓缓倒下,血柱划个弧线,飘洒在落叶上,生命已然伴着落叶开始慢慢化作泥土。
在场之人俱都惊呆,未见何人动手,瞬间,大汉已毫无知觉般地魂归地府。红衣妖姬刚刚从乍见“白龙刀客”的惊惧中稍微缓和下来,立时,便又陷入更加恐惧的震撼之中。
其他大汉、仆人以及绿衣少女都已呆若木鸡,直愣愣地如同雕塑一般,魂魄都已离体而去。
“白龙刀客”祁刚心中泛起一股股惊凛,此人太过狠辣,全无一丝生气,未见举手投足,却在不知不觉中杀人于无形。“白龙刀客”祁刚不是未见过血腥,自己亦亲手酿出不少血腥,但如此随意而自然的杀戮,却是未曾见到。
思虑甫毕,冷然地开口道:“阁下何人?”
“在下只是请求阁下应允,于名讳而言又有何重要之处!”
“本刀客亦有个习惯,不知姓甚名谁,无论何事均未应允过!”
“噢,祁刚,如你非要知晓本人名讳,在场之人也许便俱都不能再开口讲话,不知阁下还要问否?”
“哈哈。”“白龙刀客”祁刚不由大笑:“尊驾习惯倒是与本刀客一般无二,那本刀客倒要见见尊驾的斤两了!”
楚天仍是不曾有过一丝的表情,平静地道:“一只朝廷鹰犬,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残杀忠良,尚枉自称作豪杰,岂不辱没了英雄二字,与一般江湖宵小有何异处。”
“白龙刀客”祁刚浑身一震,心神一阵激荡,不由激动道:“尊驾如此嫉恨朝廷,亦当是忠贞之人,祁某不才,尚不至做那残害忠良之事,唉!”说罢,不由长长叹息一声。
“噢,那阁下卖身求荣,与奸佞同朝,狼狈为奸又做如何讲?”
“这个便不是尊驾之事了,祁某依然是那句话,如欲留人,那便必须使出你那手段与斤两了!”
“哈哈哈。”楚天忽地大笑:“那在下便尊阁下之意,只好叨扰了!”说罢,面色一沉,对司徒艳与如雪道:“两位总使、堂主,我与祁大鹰犬过上几招,待事毕,再做理论,在此期间,你二人万万不可心生妇人之仁,场中之人如欲逃遁,一概格杀勿论!”
见楚天如此,司徒艳与如雪齐声答道:“是,老……门主,属下遵命!”说罢,二人急速飘向外围,将众人控制在攻击范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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