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看林至对他的答案嗤之以鼻，接着说，“这照片不全，旁边还有个长相欠佳的女人，你要不要看看？”
林至马上警觉起来，周维仪打开一张满是水印的照片在她眼前晃了晃，坏笑：“不知道哪个小兔崽子这么没品，把我和这种没胸没屁股的女人扯一块！”
林至皱眉，“所以这照片跟你没关系？”
“我有必要自己给自己泼脏吗？这得多大代价！”内景里的人此时出来招呼他上场，周维仪没多大心思跟林至周旋，丢下一句话就往里走去。
林至默默地沉思了一会儿，其实她没必要质问周维仪，从他口中得到的只是一面之词，不管是否定还是肯定，都无法说明什么。
她回到现场，准备把最近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放一放，平安地度过这个下午，明天一早飞长沙。
张艺兴走了戏下场刚好看到林至心事重重地进来，朝她张望了两眼，继续准备下一条的拍摄，直到把任务完成才拎了一杯维生素饮料坐到她旁边，指了指她的电脑屏幕，“怎么了？”
林至余光看到他，微偏过头，“嗯……在写下一本小说，但写不出来！”注意到他看她的白页，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电脑合上。
张艺兴点点头，眼神没什么焦点地看着前方，那茫然的表情显然谈话重点不在这个上，沉默了半晌，掏出一个红包，扭捏地放在林至面前，“中秋节快乐，前两天没看到你，其他人都送了……”
林至双手捏起颇有分量的红包，忽然有点收压岁钱的感觉，不由笑说：“奥，谢谢，这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大的红包，都可以下聘礼了！”
张艺兴脸上闪过一丝羞涩，静静地独坐在一旁，又过了一会儿才打破凝滞的气氛说：“我想问下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一早吧，想越快越好。”
“买机票了吗？”
林至停了一下，感觉他似乎想说什么。
“如果没有买的话……”他欲言又止，“没买的话，能不能邀请你今晚跟我们一起回去，我也要回长沙。”
林至目瞪口呆，无言地动了动嘴唇，心念一转打算在之前无数的谎言之上再加一条，“还没有呢。”她弱下语气，“如果你方便的话。”
“那好。”张艺兴浑身放松下来，“我今天要赶戏，我们大概凌晨一点出发，可能时间有些晚。”他有些抱愧，顿了顿接着说明自己的意图，“……有一些事情，我觉得最好跟你当面谈一下……”
林至立即心领神会，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当天稍晚一些的时候，林至取消了自己的航班，在穿衣镜前一遍遍试穿衣服，下午的一切，包括手机里杨一詹发来的出发时刻表都让她飘飘然。
在她看了无数次手机后，午夜零点，酒店房门终于被敲响，杨一詹笑容可掬地站在门外，“林作家可以出发了吗？”
林至拖上行李，淡定地跟着他来到酒店的露天停车场，张艺兴早已在车边等候，看到她来，在深夜中看起来分外冷冽的脸微微一笑拉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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