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路愣愣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有些不对劲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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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进入了菜馆，两人来到了卫倾心早就定好的雅间。
距离上菜还有一段时间，但是雅间里面一片安静。
两人的手已经分开。
陈楼春凝视着杯中的水。
“是温开水，你是歌手，不能喝茶。”卫倾心打破了寂静，笑容温和。
陈楼春抬起头，看向他。
那人，似乎什么都没变。
却又什么都变得陌生了。
他没了年轻时的年轻气盛，年轻时的微微猖狂，年轻时的不管不顾，年轻时的对爱可以放下一切的冲动。那种锐利的气质，从这人的身上消失，只剩下脉脉如水的温柔，令人动心，也令人倾心。
二十岁和二十八岁。
相差不过八年。
可是，我们似乎分离了八个世纪。
“是八年零三个月又十六天。”陈楼春突然说道。
卫倾心倒水的动作一顿，那水不经意地溢出，打湿了桌布。
陈楼春伸出手，握着那水壶，慢慢板正，放下。
卫倾心坐了下去。
两人再度无言。
卫倾心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他抬起头，那双若春水花开般的眸子里多了些许淡然，他微微一笑，道：“楼春，已经过去了。”
陈楼春脸色冷凝，双眸犹如利剑刺过去。
“过去了吗？你觉得，那个曾经爬上我家树跳进我家阳台的男孩子不见了吗？你觉得，那个曾经与我决定在一起一辈子的男孩子不见了吗？你觉得，那个与我献出了最初的爱情的男孩子不见了吗？”
卫倾心没有说话。
“你告诉我，你觉得，真的已经过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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