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渊最近的身体有些不好。
除了时不常就会感觉到困乏,他还出现了一系列诸如全身乏力,食欲不振的症状。
他的身体素质虽不比那些天天上操场操练的士兵,但因为常常参加锻炼的缘故,健康情况一直十分良好,平日间那些感冒发烧的寻常小病,往往都不会找上他。
所以一开始出现这种状况,齐渊还以为只是天气炎热的缘故,但这之后,他甚至开始出现诸如站着与人说话都能睡着,睡着了无论如何都叫不醒,吃什么都没有胃口等等这样的状况,让他不得不重新正视起他的健康问题。
然而,等到他从迈克医生那里拿到身体检查的结果时,他却不禁又开始自我怀疑起来,因为检查的结果非常的健康,非常非常的健康。
既然健康,那就说明他没有病,既然没有病,那为何他会全身乏力,无故嗜睡,食欲不振呢?
迈克医生说不清,他自己更加地不清楚。
“齐少,你没事吧?”见齐渊只低着头不说话,百晓林开口打破沉默。
那一旁站着的毛毛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不禁有些着急地指了指手中的冰激凌。
“白老板,你还吃这个吗?我怕再不吃它们就化了……”那毛毛神色有些尴尬,捧着那一杯冰激凌,往前送了送。
那百晓林也没说吃,也没说不吃,他回头看了齐渊一眼,询问道:“齐少,你要吃吗?”说罢这话,他又觉得自己有些失言,忙轻拍了自己嘴巴,又给那一旁傻站着的毛毛使了眼色:“这个先不吃了,你去再买些来,要那种三色的,齐少最喜欢。”说罢这话,那眼睛又落回到齐渊脸上,温柔地望着他笑了笑,神色堪称温柔。
齐渊并不想在这儿与百晓林消磨时间,见百晓林支使毛毛重新去买冰激凌,他摆了摆手。
“我那里还有事要忙,不用麻烦。”说着就要走。
那百晓林眼疾手快,见他要走,赶忙捉了他的衣袖。
“你就不能陪陪我吗?好歹,我们也算相识一场。”百晓林脸上现出失落神情。他咬着嘴唇,望着齐渊,一双美目通红,反复齐渊敢说一个“不”字,那眼泪立马就能流下来。
这样的百晓林让人心生烦躁,齐渊蹙着眉头,恶狠狠地警告:“你要是哭的话,我现在立马便走!”
百晓林当即变了脸色,那脸上的表情堆簇了半晌,这才挤出一个笑容:“齐少,我错了,你千万别生气。”
那齐渊并不是真的生气,而是身子有些乏力。他走到百晓林方才坐着的那个位置坐**来,又抬头瞪向一旁呆立的毛毛。
“还不快去!”
那毛毛突然被吼,一个激灵。正待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际,那百晓林对着他挥挥手,做出个口型:“去买那个三色冰激凌,要快!”
眼见得毛毛一溜烟跑了,百晓林陪着笑坐到了齐渊对面。见他一直不断揉着眉心,百晓林胡乱开口道:“齐少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齐渊连眼睛都没睁,淡淡道:“只是有些累了。”
这般说罢,突然又睁开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道:“你说我会不会中邪了?”
百晓林断没有想过会从齐渊嘴巴里听到“中邪”二字,他瞪大了眼睛。
“齐渊……不,齐少,你最近可是感觉哪里不对吗?”
齐渊沉下脸色,想了想,斟酌了片刻却道:“是见了那么一个东西,就是不知是人是鬼。”
百晓林听到此处,一颗心“砰砰”乱跳,赶忙道:“我认识一位大师,他看相算卦,选宅问吉凶,样样在行。齐少,若不然你跟我去见见他?”
……
齐渊是一个受过正统西式教育的海归人士。按理说,他该信信上帝,没事做做礼拜什么的,断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竟会与祖国的封建迷信打起交道。
“齐少,到了。”百晓林扭过头去看了齐渊一眼,又指了指那不远处一座破落的道观。
那道观年久失修,就连门头上的牌匾也摇摇欲坠。那牌匾上的字大部分已剥落了,只能从那还未完全褪去的字迹,看出上面依稀是一个“什么云观”。
道观中此时大门禁闭,破败的木门上皆是岁月的痕迹,一道道裂缝相互交错,门的下半截似乎刚刚淋过雨,腐朽的木头湿了大半截,仿佛只消一脚,就能将那门踹得七零八落。
望着这形同虚设的木门,齐渊将目光落在百晓林脸上。
“没人吗?”齐渊有些不耐地开口,伸手解开了领口上那枚正勒着脖子的纽扣。
“快了,那位大师就这个点收摊。”百晓林道,又伸长了脖子往胡同口看去。
大概等了不到一刻钟的功夫,远远地,便有一人穿着半新不旧的道袍,拿着旗幡,摇着铜铃,踏着晚霞而来。
终于等到那位大师,百晓林几乎是喜极而泣地迎了上去,待到与那大师打罢招呼,他才一抬手,指向齐渊的方向,道:“大师,这边就是我说的那位朋友。”
“恶鬼缠身,命不久矣啊!”那道士走过来,围着齐渊转了一圈,一张瘦削寡淡的脸上带了些阴郁:“解铃还须系铃人,缠他的那位,我解决不了……”
“真是鬼?!”齐渊听了那道士的话,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末了,才有些失笑道:“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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