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以至于齐渊也就莫名其妙跟着生起气来。
“谁心虚，我心虚什么！”他拍掉白嗣辰那只冰凉凉，没有什么活人体温的手，一张脸黑的可怕。
那白嗣辰却不以为意，弯着一双眼睛：“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说你心虚什么？”
齐渊被他这话惹得恼火，上前一把攥住他的衣领：“你的意思说，我害了你吗？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一枪崩了你？！”
“你有过。”白嗣辰眨眨眼睛，“你忘了，不久之前你就朝我开过枪，虽然我已经死了，但我总觉自己的痛觉还没有退化，就比方说现在，我觉得我脑仁有点疼。”他神色沉吟下来，笃定道：“可能是后遗症。”
“……”
神他妈的后遗症！
齐渊一脚踹在白嗣辰的小腿肚：“趁我没有生气，你赶紧给我滚！”
“刚才是你让我来的！”白嗣辰不满道，“现在你又想赶人，难道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人吗？”
齐渊：“……”
白嗣辰前倾着身子，将自己凑了过去。
“齐渊，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同样的，你叫我出来，就要付出代价，若不然……”白嗣辰冷笑，露出一口森然白牙，“鬼的气性可是很大的，你要小心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我信了你更会死无葬身之地！”齐渊看出来白嗣辰并不会对他用强，越发地不怕他。他抬起手推开白嗣辰靠得很近的脸，与他平视：“礼尚往来，若不然，让你叫我的名字叫回去？”
这般说罢，他又想起了什么，道：“你到底是叫白寒星还是白嗣辰？”
“都是。”白嗣辰咧嘴笑笑，“一个名，一个字，都是一个人。”
“所以你喜欢我叫你什么？”齐渊笑说着，坐回床上，手背到身后撑着床，成就一个慵懒的姿势。
他其实有些困了。托白嗣辰的福，近些时候他没再来缠他，齐渊身子感觉爽朗了不少。
不过今日事务繁杂，他依旧觉得有些累了。
他伸手掐了掐眉心，勉强让自己保持清醒。抬眼，却看到白嗣辰像一整片乌云似的欺身压了过来。
“我想听你什么都不叫！”白嗣辰说着，双手掐住了齐渊的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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