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娘一旦被拉下神坛，镇子就没了顶梁柱，孙福运再讨厌婳娘，这点轻重他心里有数。
舒砚听愣了，救人还这么多讲究？什么神啊柱的，命都不要啦？但看孙福运说得一本正经也不好反驳：“要不趁晚上人少再去？”
“没有区别。”何一明少见地开口：“岐舟就是偷偷送到哨所又趁深夜送回去的，还是被发现了，瞒不住的。”
“那把婳娘接到哨所来？高队不是有车么？”舒砚说完，恨不得剐自己一嘴巴，那么大一辆军车开到婳娘家门口，和举个高音喇叭喊我们来了没区别，“反正我不懂她在坚持什么，命都不要？”
“镇子才是她的命。”顾长愿说。
一群人商量来商量去，没个好主意，不管是趁人少还是变装，都是欲盖弥彰，越遮掩越糟糕。顾长愿忽然想起曾和婳娘为岐舟的事情起过争执，婳娘说，纸包不住火还有水，水浇不灭还有土，土盖不住还有墙，总有一个法子能瞒住，可现在五个人都想不出一个能瞒住的方法。
何一明没帮着出主意，只问：“被多重的石头砸的？”
孙福运抬手比划，一比划心都凉了，那石头比橘子还大，婳娘没当场晕倒都是命大。
顾长愿眼里闪过一丝凝重：“别管了，先救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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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章的时候，脑子里一直浮起《钢铁侠2》反派的一句台词：如果你能让神流血，人们就不再相信他，血会引来鲨鱼，我只要在旁边看着就好。（没有查证，全凭记忆，大意是这样）啊……《钢铁侠》真好看啊……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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