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
他们都有丰富的斗争经验,更有个人得天独厚的力量和优势。
“办个水军公司吧?”
“可以。敌不动,我不动。”
安女士下意识抚摸手上的戒指,忽然笑得很甜蜜。
“我正巧有空,可以给他们挑挑宝石,亲自加工成结婚戒指!”
单父淡笑,“哦?我的定单都快做好了。”
刚刚结成统一战线的两人,又礼貌地隔开了些。
呵,两个儿子肯定更喜欢我的!
*
安女士急着去挑宝石,走之前,红着脸握住戚平一的手,说会经常想他的。
单兴悦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差别对待,没有任何意见。只要,安女士别突发奇想。
但那是不可能的……
安女士借口要上厕所,看到两个盥洗室里分开摆放的牙刷、毛巾等生活用品。
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难道……小两口吵架了?
她深思熟虑了一秒,回到戚平一和单兴悦面前。
“小时候还担心他成家以后,不会照顾自己。”安女士声情并茂,擦了擦干涩的眼角,“有你,我就放心了。”
戚平一苍白的脸都快被她说红了。
照顾单兴悦的是住家保姆。
他才是那个需要被照顾的。
安女士微笑,“我这次也没送你们什么东西,下午给你们个惊喜,一定要收着。”
下午,家居公司的工人拿到免死金牌,把大套间里的沙发、躺椅全部搬走。为了填补房间里的空地,工人们换上康复用的器材,一应俱全。
这些东西和柜子上的干花、错落有致的烛台,分主题悬挂的油画,上万册的背景书墙一点都不搭。
安女士留言说:“等我儿子学会手法,让他每天帮你啊。”
单兴悦下班回来,进了屋子就看着地板不说话。
戚平一已经震惊完了,欣赏过单兴悦濒临失控的表情,咳嗽了声。
他大方道:“一起睡吧。”
这里好歹是单兴悦的房子。
“谢了。”单兴悦取下外套,直接倒在床上。他最近过得很辛苦,加班是常有的事,刚才低头都觉得斜方肌扯着疼。
“喂,不要睡成大字。”戚平一摇头,“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单兴悦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有点闷,“反正我在你心里没有好形象。”
戚平一推着轮椅过去,“彼此彼此。”
夜里,两人并排躺尸。
戚平一想到许多往事。
他是在不知道第几次转学后遇到单兴悦的。
那天他被劳动委员编进拖地的队伍。放学后他没有急着搞大扫除,而是先把文具盒夹层里的信拿出来。当时的文具盒以难看的铁盒为主,有固定笔的夹层,夹层边缘很容易生锈,得花点力气把它扯开。
手因此破皮了,戚平一打算舔舔了事,谁知前排倒下去一天的睡神会递给他创口贴。
戚平一愣了几拍,导致信被抢走了。
那个多管闲事的讨厌鬼就是单兴悦。
“我原本想在毕业后跟你说出心里的话,没想到会分别。现在也不敢说那四个字了。只希望你一定要记得我。”
单兴悦不光把信的内容念出来,还砸中戚平一脆弱的神经。
他挑眉道:“哥们儿,这是情书啊!”
情……书……
戚平一回忆完,感叹道:“肯定是因为那封不吉利的情书,现在才会沦落到跟你结婚。”
单兴悦侧过身听他讲话,目光微闪,“那你想跟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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