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萧蓠不动声色地取下发间的银叶长簪,抵在项间,“殿下,信不信我可以以死抗争?”
慕容倾的清澈的眸光瞬间沉下,一息的慌神过后,他复又稳如泰山,轻笑一声,“银银,簪子拿反了。”
经他一提醒,全身紧绷的萧蓠不自觉低头去看。
分明没有拿反,怎么会?
她还来不及深想,一愣神的间隙,手里的簪子被人一把夺过,慕容倾在不知不觉间饶到她背后。
萧蓠意识到上当的时候,那根银叶簪子已插回她如云的发髻上。
一切都那么自然,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玩心机耍花招,她只有给他当学徒的份。
萧蓠的眼睛直直瞪着前方,耳后却吹来温热的鼻息,撩动她娇嫩的肌肤起了颤栗。
慕容倾从后边揽住她腰身,低低地说:“我毫不怀疑你的勇气与决心,可你娘呢?”
萧蓠仿佛被人扼住七寸的蛇,冻僵了身子,寸心如焚。
慕容倾的眼里没有得胜的快意,她难过,他也不会好受。
如果可以,他不愿让她难堪,高居庙堂,指点江山,狠辣、淡薄、无情都已成了常态,但他不想把这些心术在她身上施展,他只盼她常展笑颜,但偏偏她要推开他,他没有办法。
可以想见这一刻在她心目中,他是多么面目可憎不可取的一个男人,表面上他是胜券在握,实则虽胜犹败。
“抗旨不尊,祸及家人。”既然已经不可取,索性更彻底一些,他缓慢地吐出这几个字,提点她莫要想不开,以卵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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