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战略合作将利用宏讯平台影响力，与JYP娱乐内容，在为用户提供正版优质韩娱内容的同时，也是宏讯娱乐全产业链的打通。”徐舒年也没有稿子，沉着地做致辞。
林素听得晕晕乎乎，似懂非懂，胃部开始隐痛，一定是因为又没能按时吃饭。别的她并不关心，她只知道，这是资本的深度融合，目的是更好地赚钱。
离开的时候，林素没忘记和徐舒月有约，匆匆和其他人道别后便去找她。
徐舒月在刚才的房间等着，见林素来了，便说：“先等等，等会儿我哥送我们去。”
林素微微蹙眉：“啊，说好我请你吃饭的。”
“这我的地盘，你请什么请。”
“徐总送我们，这......这不太合适吧。”林素犹豫着。
“没什么不合适，你跟我在一块儿呢，没关系。”
她们刚出去，就撞见徐舒年和郑旭在走廊里交谈，两人都没带翻译，用的是英文，貌似相谈甚欢。
徐舒年看见她们两个，神采奕奕地介绍说：“郑社长，这位是我妹妹，Selena。”
“郑先生，您好。”徐舒月大方地用韩语和他打了招呼。
“是会说韩语的朋友啊。”郑旭吃了一惊，对她很客气，扫过林素的眼神似有深意。
徐舒月搂过林素的肩，笑道：“只是吃个便饭，您放心吧，今晚十点前，会把她完整地送回去的，不会把她拐跑。”
郑旭听罢，配合地笑着点头。
停车场静悄悄的，走路的脚步声清晰可闻。今天来的大部分人都已经离开。徐舒年绅士地替她们拉开车门，让林素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跨上车前，她隐约看见角落里有闪光划过，对镜头的敏感使她马上明白那是什么，心底一惊，脱口而出：“谁在那？”
“怎么了？”徐舒月探出头来。
“那里有人。”林素指着刚才的角落，再看过去时，却不见人影。
“没人啊。”徐舒月跳下车，走过去检视一圈。
“是我看错了吧。”林素勉强笑笑。
到了一家火锅店，徐舒年交代两句便走了，林素放松下来。她唯一一次跟上司吃饭是出道前，那顿饭倍感压力，郑旭不停地说话，导致她都没能吃几口。
店里人不太多，火锅在面前咕嘟嘟地滚着，温馨又很有烟火气。
林素一边夹土豆片到锅里，一边问：“舒月姐，你大学毕业之后具体都干什么呢。”
“跟几个朋友租了个小工作室，搞原创服装设计，偶尔做做小饰品之类的，喏，给你看看。”徐舒月说着在手机上滑了几下，递给她看。
几张图片上是极具设计感的衣服，一些精美别致的首饰，还有没做成品的图纸，林素由衷赞叹道：“真漂亮！”
“我现在是自食其力，不靠家里拿钱，就今天这顿，我也是省吃俭用半个月呢。”她这话很心酸，语气却是骄傲的，“现在知道挣钱不容易了，那些客户要求一个比一个多，一个比一个难搞。”
“你看着比以前冷静多了，肯定不会扇客户巴掌了。”林素忍笑说。
“多少年前的事儿，提它干嘛。”
林素捞出菠菜，放到碗里：“我没什么温饱压力，都是公司管。发了我钱，给爸妈买完东西，也不知道花在哪。”
“你们公司给你多少？”
“去年清算完，小五位数。”
“这在韩国算多吧。”
“不算多，那些开了巡演的艺人赚的才多。”
“诶，你别光吃菜啊，肉都是我一个人吃的。”徐舒月朝林素的碗里张望。
“我还在回归期呢，不敢吃。”林素苦笑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要说赚钱这事儿。”徐舒月挑了挑眉，若有所思，“你最近见过鹿哥和凡哥没。”
“好久没见了，我当时出道没多久，他们就不在韩国了，你呢。”
“跟鹿哥偶尔联系，他回国之后就见过两三次面。凡哥联系方式忽然全换了，联系也就断了。”徐舒月低头捞锅里的羊肉，惆怅起来 ，“上回看明星收入榜，他们仨都榜上有名了。”
林素没接话，默默吃豆皮。徐舒月轻易猜到她想什么，于是自然地说：“艺兴是大忙人，每次找他，都说没时间。想想也是，两边跑确实累。”
“我见过他几次，都是很快地就过了......”林素划拉着碗里的东西。
“林素，你是林素吗？”旁边有个男生忽然停下来，表情惊诧又犹豫。
林素没想到被认出来，有些窘迫地说：“是我。”
“真的是你啊！”那男生大叫一声，回身招呼自己的朋友，激动地满脸通红：“快过来啊！林素！6MIX！活的！”
男粉丝看着她，语无伦次：“能不能......能跟我拍张照，真的太喜欢你了 ！”
林素尴尬极了，现在她既没化妆，经纪人又不在旁边。公司规定，这种情况不能和粉丝合影。
徐舒月忽然站起身来，摆出严肃的神情：“不好意思啊先生，我们家艺人不方便合影的，还是算了，这样吧，让她给你签个名。”
林素目瞪口呆，然后反应过来徐舒月在干什么，强忍着笑意，对粉丝道歉，接过徐舒月不知从哪搞来的纸笔，胡乱签了个名便匆匆离开。
待电梯里只剩她们两个人，林素再也憋不住，拉着徐舒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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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舒年大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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