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泽又在秦钰身边站了许久,直到人又疲惫睡下,才敢靠近多看几眼,苏药伸出一指抵在秦钰眉心,闭眼片刻,阮长泽看见他指间微微溢出些许红光,片刻,苏药睁眼道:“这胎毒虽来得古怪,但已全解了,好生调养,日后与常人无异。哥哥,你可放心了?”
阮长泽目光依旧在秦钰脸上,真诚道:“多谢。”
苏药笑笑道没事。
终究不能久留,阮长泽带着人欲走出相府,路过花园一处假山时,苏药忽然拉住他的手,阮长泽回头,便听他说:“怎么这么冷?”
阮长泽:“冷?是衣服穿少了?”
苏药又细细感觉了一番,方才突然侵袭的寒意已退得无影无踪,他迎上阮长泽疑惑的目光道:“不,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他回头又开口了一眼气派张扬的相府府邸,凝眉深思,凡界的高官皆有神官庇护,邪灵妖物该避之不及。直觉是自己想多了,便抛了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与阮长泽一道出了相府。
来也无声,去也无声,直拐到街边无人角落时,二人才松开了手。
双手握得太久,都残留着各自身上的温度,苏药便悄悄把手抵在心口处,有种暖到心窝窝的错觉。
忽觉肩上一重,待他回头,便发现阮长泽已将他身上的湛蓝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自己身上。
阮长泽:“这样就不冷了。”
说罢,心情颇好的走在前面,苏药拉着衣服连忙跟了上去。
“母亲不喜欢吵闹聒噪,一会儿见了她,你要表现的乖一些,我才好把你留在家里。”
“好,我一定好好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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