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洲居于仙界一隅, 曾经是妖界的地界儿,后来被当时在任的妖王大方的送给了仙界当聘礼。
说起这其中缘故,也是一段讲不完的风月了。
鱼恒已经五百多年没来过云洲了,当年把云洲送给仙界时,鱼家因为和姜家一战损失惨重,也只剩些老小了。他担心自己有朝一日退下妖王位后, 积怨过多,没能力庇护族人, 干脆顶着外界议论一狠心送给楼景途。
云洲成了仙界的地盘,那就真没谁动得了了。
只是这其中苦心,至今只有他自己知道。
再次来到云洲,云洲还是老样子, 街道两旁仍是几百年前古老的建筑。街上有妖有仙,现在已经不是千年之前妖仙不融的时候了。
街市上熙熙攘攘,鱼恒楼衍隐于其中, 没人发现他们。
鱼恒太久没回云洲, 对云洲一切稀奇的不得了, 东逛逛西逛逛, 从街头走到了街尾。最后鱼恒停在了一家冷饮店前,买了两个香草味冰激凌。
刚吃了两口,腹部忽然阵痛。
鱼恒皱了下眉头, 偷偷扔了冰激凌。却也不敢和楼衍说, 楼衍肯定又要大惊小怪紧张了。
本来想好好逛逛云洲, 肚子疼得鱼恒也没了心情, 握住楼衍手臂,一个闪身来到鱼家门口。
鱼家老宅依旧庄严肃穆,红漆大门紧闭。
楼衍察觉到鱼恒脸色不对,伸手擦掉他额头上的汗,“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鱼恒连连摆手,“没事没事,天太热了,有点晕。”
楼衍还想再问,鱼恒快步走到门口,敲响了门。
大门许久才缓缓打开,一年轻小童盯着鱼恒,不解得问:“请问你找谁啊?”
鱼恒笑道:“认得鱼彦殊么?”
小童点点头,疑惑,“那是我老祖宗啊,你要是找他可找不得,他死很久了。”
鱼恒伸手揉了揉小童的头,“我就是鱼彦殊。”
“啊?”小童有点懵,老祖宗的照片他见过啊,明明不长成这样的。
鱼恒实在难受,着实忍不住了,也不逗小孩了,推开门自顾的进去。
小童紧紧拉着鱼恒衣摆,却被拽得一个趔趄,他哇哇大叫起来,“爷爷有妖怪硬闯!”
一老者急忙走出来,见到鱼恒的刹那,顿时红了眼眶,“小、小公子!”
鱼恒叫道:“陈伯。”
老者激动地拉住鱼恒的手,教训小童,“不得无礼,这是家主。”
啊?家主?
小童吓得松开了手,小声叫道:“祖宗。”
“别叫祖宗,我可不习惯这个称呼,叫哥吧。”
小童有点不敢叫,这不是乱了辈分么!
陈伯瞪了眼小童,“快回去读几遍家史,连家主都不认识,不像话。”
小童低下头,灰溜溜跑了。
“小公子都怪我,没管教好。”
“没事的,小孩子嘛,况且我确实死了,他不认得我正常。”
“小公子快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鱼恒看着白发苍苍的陈伯,“这些年还好么?”
“老样子啦!鱼家血脉早都离家外出谋生了,一年也不回来几个,如今就剩我这个老头子和那孩子了。”一说起这个,陈伯就难过,他擦掉眼泪,目光忽然瞟到楼衍,“哎呀,我都没注意到上仙,怠慢了怠慢了,快随我去客厅,一路辛苦,我备菜去。”
“哎,不用麻烦了陈伯,我有些累想睡一觉,为我烧壶茶吧?”
“好好,小公子快去休息吧?”
鱼恒曾经的房间还是老样子,摆设没变,也没有灰尘,显然陈伯打扫的很仔细,这么多年也是辛苦他了。
他是父亲最得意的属下,因在战斗中受伤从此不能上战场,便做了管家,这一做,就是这么多年。
鱼恒疲倦的躺在床上,陈伯也端着热茶过来了。
鱼恒喝了几口,觉得肚子舒服了一些。这个时候天也快黑了,鱼恒让陈伯别做太多菜,简单就好。
陈伯走后,楼衍盯着鱼恒,“说实话,哪里不舒服?”
鱼恒捧着热茶,“喝上水舒服多了,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楼衍满脸狐疑。
本来鱼恒想说的,但现在疼痛减轻,寻思着过会儿就好了,也就没必要说了。可哪成想,直到吃完晚饭,腹部还疼着。
鱼恒正打算去医院瞧瞧,肚子忽然不疼了,就是特别困。迫不得已鱼恒早早拉着楼衍上床,自己想睡了楼衍也得睡,不然太无聊了。
敢情三界第一的楼上仙就是个陪`睡的?
这天晚上鱼恒睡得特别踏实,外面雷雨交加一个接着一个打雷,愣是没听见。楼衍被吵醒了几次,但见鱼恒睡得那么香,把媳妇往怀里搂了搂,又睡着了。
次日一早,是个阳光明媚天气晴朗的早晨。
鱼恒总觉得这小床怎么忽然变挤了,都睡不好了。
一睁开眼,自己和楼衍中间躺了个白白嫩嫩的漂亮小娃娃。
鱼恒:“???”
什么玩意儿?哪来的?
小娃娃咯咯直乐,张开肉乎乎的手臂,“把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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