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水寒关切地看着我,“纪姑娘,没事吧?”
我已无力关心他的UFO速度,闭上眼睛强力镇压翻滚的胃。
“纪姑娘,你哪里不舒服?”
只感觉两指轻轻搭上我的脉博,我忙睁眼,挣扎着起身,“没事。”
他轻声道:“我送你回马车吧。”
我不否认我对他很有好感。一个超级大帅哥,为你赠药、送花、赎身,这种机遇在佛前苦苦求上千年都不一定得到,很想顺应上苍指示揩点油水,吃点豆腐,但是,我摇头,不想坐实狐媚的罪名。
回到马车,曲潋滟嘟着嘴道:“寒哥哥,你去哪里了?都不跟我们一起。”
楚水寒笑了笑,“随便看看。”又转身对车内的庄秦楼道,“秦楼,快到罗田了。”
庄秦楼掀了帘子微笑道:“这下可好,有人负责花销了。”
曲潋滟拍手道:“难得出来一回,要不是想多看看,早去叨扰表哥了。”又看了我一眼,“再看看有钱的表哥那里缺不缺人手,我也好去挣些省力的钱花花。”
楚水寒看着她,“你不帮倒忙秦轩就已经很感激了。”
庄秦楼掩了嘴笑。
曲潋滟跺脚,“寒哥哥。”
楚水寒转身上马,“走吧。”
继续行进。
曲潋滟收回目光,斜视着我,我默不作声,递上水囊,她哼了一声,接过,随手一扔,瞪着我道,“打个水也磨磨唧唧的,尽想着怎么使手段了吧,我真是小瞧你了。”又回头道,“庄秦楼,这都是你招来的。”
车内无声,我能理解庄秦楼,是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看两手,还有些刺尖没挑出来,不过抹上那药后并不感觉疼痛,曲潋滟忽然一把捉住我的手,嗅了嗅后,瞬间换了幅面孔,“纪姑娘,你这药真好,能不能借我用用?”
有人示好,当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从挎包里拿出瓷瓶,曲潋滟劈手夺了过去,脸上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神情,我赶紧跟她划清界限坐到马车边缘,就算这样,我也感到被眼刀刺了无数下,瞅瞅藏在衣袖里的老鼠,它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抬头看了我一眼后,用爪子扯着我的衣袖把自己盖好,然后眼一闭仰面大睡。
目瞪口呆,这是新收的小弟吗,是我家大爷吧,……我的人生严重偏离了正常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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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秦楼的哥哥庄秦轩亲切的接待了我们一行,我也被当作上宾一样接待,有点受宠若惊。
庄家兄妹七分相似,都是柳叶眉,杏仁眼,只不过庄秦轩身上多了一种商人的沉稳和犀利,并不象庄秦楼的脸看起来就是一个美字。
楚水寒介绍我时只说是纪姑娘,他并不询问我与楚水寒的关系,用过晚饭,我识趣地退下,把空间留给他们几个熟识的人。
老鼠在桌子上捉自己的尾巴玩,我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托腮看了它半晌。它的尾巴不象其它老鼠是长长的一根,而是篷松的一大团,有点象松鼠的尾巴,我怀疑它是松鼠,可它四肢又不象,最后把它定位为鼠类的一种。
它不管不顾地自娱自乐,丝毫不理会我,忍不下去了,指着它喝道:“大胆鼠辈,见了大人竟不参拜。”
它停了下来,一步二步三步,慢慢挪到我手指边,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我手指,卡哇伊!我一下子兴奋起来,把它翻了个身,用一根指头轻轻地拨弄它,它似乎很享受地滚来滚去。
“你有名字吗?”
无声。
“没有……,那,你以后就叫展昭,好不好?”
它毫无异议地通过。
我们玩得很尽兴,直到它用一种可怜的眼神望着我,我才想起它没有吃东西。
“展昭,你一般都吃什么?”我挠着它肚皮问道。
笃笃笃,响起敲门声,“纪姑娘。”是楚水寒。
开了门,“公子,有什么吩咐?”
他好看的远山眉皱了一下,“纪姑娘……”
我打断他要说的,“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你的伤好些了吗?”
我楞了一下,“哦,不碍事的。”
“那药……”
他是来要回那瓷瓶的吧,我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那药,我弄丢了。”
他发出一声微不可闻地叹息,“对不起,滟儿不懂事,你不要怪她。”
我一头雾水。
他拿出一件东西——被曲潋滟拿走的瓷瓶。
咦,怎么跑他哪里去了?
他递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去接,伸到半途又往回缩,“公子,不必再给我,这原本就是你的。”
他捉住我的手细细地看,“还有些刺,不挑干净以后会长在里面的,你等一下。”
他转回来时带了一根银针,我糊里糊涂地被他带到桌前,他捉了我手细细地挑着掌中的刺。
灯下的他,远山眉轻蹙,玉面通透,肌肤如上好的景德镇瓷器,刚开始我还能保持平常心抱着欣赏的态度打量,到最后,指尖徐徐传来他的体温,美人如画,肌肤厮磨,一种微妙的气氛漫延开来,我的心开始不规则的跳动,眼神开始游移,咦,展昭呢?
我叫了声,“展昭。”
展昭不知从哪个方向跳上我手臂,他微楞,指了指展昭,“纪姑娘,这鱼信本就稀少,绛色的更是罕见,想不到你竟然有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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