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紧紧搂着我,在我耳边轻道:“疼么?”
我红着脸摇头。
他柔柔地看着我,象看着珍宝。
我决定将秘密和盘托出,“师兄,我也有事跟你说。”
我简明扼要地跟阿木说了那个时空的事情,然后闭了眼等待判决,他不会认为我是妖怪吧?
阿木什么都没说,他轻吻着我的头顶,然后抬起我的脸细细地吻着,“再不许提,任何人。”
我懂,他的意思是我的来历再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他就一点也不害怕?
“师兄……”
他以吻封口,直到我透不过气,“乐儿,我爱你……”
我刹时泪盈于睫,除去爸妈,他是第一个对我说爱的人,我紧紧抱住他,泣不成声!
“乖,不哭。”
他轻抚着我的背,我的泪却流得更凶。我现在一点也不介意让他看到我的狼狈、弱小,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见我哭得不似往常,又慌了手脚,“乐儿……别哭!”
我面上在哭,心却在笑,倘若我这次能将未来的眼泪一次哭光,那么剩下的就应该全是幸福和满足了。
阿木见我哭得厉害,无计可施,只好又用唇封住了我,我渐渐止了哭声,沉浸在他雄浑的气息里。两人的身体再次重叠在一起,象两棵纠缠到死的藤萝,不离不弃。
不知道睡了多久,漆黑一片,摸摸,阿木不在。
摸索着点了灯,房间已收拾过了,床头放着一套衣衫,我打量着自己,全身都是淤痕,甚至小臂、小腿,啧啧,动物凶猛啊。
穿戴好准备起身,阿木端了碗进来,“乐儿,别动。”
我笑道:“没事,只是有点腰痛腿软罢了。”
他脸上飞了一抹禇云,眼神似是自责。
我看向他手中的碗,“端的什么?”
“粥。”
想起他那次做的粥,我不由得面带微笑,他瞧见我的神色,微微转眼,“这次很好。”
我笑道:“师兄,我什么也没说呢。”
他眼神虚飘,最后看到手上的东西,递了过来,却在瞥过我身后时微微一怔,我转头,床单上一片嫣红,脸顿时滚烧,却故做大方地道:“该洗了。”
阿木早我一步扯了床单,“我去。”
那用他洗!我上前去抢,他不撒手,我急得大叫,“阿木,我来洗。”
他松了手,直直地看着我,不会生气了吧,“师兄?”
他微微侧身,我似在他眼里看到一丝笑意,“就叫阿木。”他应该早就知道我在心里这样叫他!
等我喝完粥,他把我打横一抱,“沐浴。”
腿软无力,哪站得住,只好由着他解了衣衫,放了水,轻轻替我搓洗。捏、按、摩、揉,酸痛在他大手所到之处烟消云烟,我靠着他,舒服得轻哼出声。
忽觉腰间又被硬物抵着,我眯了眼笑,贴阿木更紧,他低低地唤我,“乐儿……”
“什么?杀人!”
我从阿木膝上爬起来,瞪大了双眼看着他,阿木偏头不敢看我,“……后悔?”
我扳过他的头,抚着他的脸颊道,“没有,我只是心痛你。”
原来阿木的钱都是做杀手得来的。
他盯着我,“……不后悔?”
我亲了他一口,抱紧,“永远不!”
他微微扯了扯嘴角,我知道那是他的笑,复又躺下,让他继续擦着我的湿发。
头枕着他的大腿,双手抱着他的腰,我从未有过的安心踏实,静静地看他的手臂在我头顶晃动,手臂……
“阿木,你是如何拿到解药的?”
他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却并不回答。
我知道他要不想说,我是无论如何得不到答案的。拉下他的手,紧紧握着,“记着,以后别干傻事,你的人你的命都是我的,知道吗?”
他点头。
我故意严肃地道:“还有,你只能娶我一个,知道吗?”
他再次点头,却没会过意来,我只好直白地道,“阿木,我们成亲吧。”确定就是他,还犹豫什么!
阿木眼内泛起激动,黑眸如星如钻,菱唇紧抿了好一阵才开口道,“好。”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我偎着他,“你知道成亲要做些什么吗?”
他只是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傻傻地看着我,仿佛丢了魂。
我又是甜蜜又是好笑,“那我们去请教张阿婆吧,她一定知道的。”
“好。”
轻轻摸着那条刀疤,当时应该很痛吧,我凑上去亲着,一路到鼻子、嘴唇,见阿木未醒,突然起了使坏的心,啃起了他的下巴,再低头舔上他的喉结。
伴着一声闷哼声阿木翻身将我压倒,大手一扯,胸脯顿时暴露在他炙热的目光下,我忙掩了,“不行,今天还要去找张阿婆呢。”
阿木并不放过我,俯身吮吸我的耳垂,那种酥麻难耐的感觉又渐渐升起,他的手也没闲着,我轻咛出声,“嗯……”
直到日上三杆阿木才放我起床,帮我穿好衣服精神抖擞地去煮粥了。
用过早饭出门,阿木准备把那张面具戴上,我拦下了他,“你难道想戴着那东西过一辈子吗?”
他摸摸脸,“吓人。”
我瞪他,“谁说的,帅得很。”说完又在他脸上叭唧亲了一口,“走,找张阿婆去。”
阿婆正好在家,见我拉了一刀疤男子来,着实吓了一跳,阿木局促不安,我紧紧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抚。
“阿婆,他是阿龙,因为小时候顽皮破了相,害怕吓到您们,所以一直戴了面具,我们打算成亲,以后也会在谷里安定下来,想着也不好再瞒着大家,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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