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难不成真当是我这女儿无用?几十年来的家业清白是重要,但是你女儿不重要是吗?看她这样你开心啊?”沈缘双手交叠,那说话的神态嫣然是生气了。
祁承一见沈缘生气了赶紧哄道:“哎呦,夫人,您消消气,是为夫错了,你莫生气了。”他拉着沈缘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祁氏就站在一侧,看到祁承与沈缘的互动心里多是苦涩,她犹然记得十几年前她与乐宗也是如此。
“爹,娘,是女儿不孝,是女儿的错,让二老和丞相府跟着女儿一起受指责。”祁氏拿着手帕擦了一下眼泪:“过两日女儿便带着忧儿回府,横竖此事都是因我而起也该因我解决,二老切莫因为女儿的事情过多争吵。”
“回去做什么?”祁承瞪了她一眼:“不回去,那个将军府有什么好回的,明日我便让人捎着和离信去将军府,从明日起你与忧儿便于将军府断绝关系!我丞相府养的起,不劳他将军府。”他甩袖直接离开了。
沈缘也满口嗔怪:“就是,不回去,和离就是了,何苦要我这儿丞相府的小姐和少小姐如此吃苦。”她也甩了甩衣袖跟着祁承身后便走了。
一时间便只剩下了祁氏,软玉,喋赤与无忧。
那处几人刚好停在了后花园里,无忧索性也不走了,默默的坐到了那边不远处的亭子里,软玉将祁氏安排着坐下,祁氏说着有些冷便让软玉去后院拿披风和暖炉。
这里的茶水常年是不停的,喋赤替二人斟了茶水,自己默默的走到了亭外候着。
祁氏一般很少会支开软玉,除非是有要紧的事情,毕竟对于祁氏来说,软玉也是家人。
无忧也不着急,慢慢的饮下了面前的茶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祁氏这才回神自嘲的笑了:“从你出生的时候我便一直在自欺欺人,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这样。”
无忧没说话,继续等她说完。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么大的雨,你瘦小的身形在雨中不紧不慢的走着,我只当你是迷了路的哪家小姐,如今细细想来,那通往寺庙的路途遥远,偶有不幸便会遇到山匪,你不过是一个瘦弱的女子,怎能如此平静的行走,如今想来是我担心了。”
无忧手中的动作愣了一下,她原以为会再瞒一段时间,现在想来是太晚了。
“以前不用担心,以后依旧不用担心。”她看着祁氏面前丝毫未动的茶水,心里有些打着嘀咕。
祁氏的眼神看向了外面的湖面,那白雪还在纷飞,只不过并非是磅礴大雪而已。
“无忧,无忧,我就说我当时说出你名字的时候似乎是忘了些什么,如今这才想起,那年你也曾对我说过,你叫无忧,想来,我对你印象也是深刻的。”
她放下了杯子:“你怪我吗?是我擅自做主,这才让现在变成如此。”
祁氏摇头,收回了目光,她看向了无忧,眼里满是心疼:“你活了多久了?”
她看到祁氏望她的眼神心里被重重的撞击了一下,语气也有些颤抖:“我不记得了,我醒来的时候天地已经分开了。”
“你是何时遇到喋赤和花狐的?”
“四百年前。”
祁氏那眼眶忽的又红了。
“你哭什么。”无忧见她又掉眼泪了,眉头一皱。
“那你肯定活的很寂寞,我心疼,心疼为何没能早点遇到你,这样便能早些陪着你。”她擦了擦眼泪,伸出手握住了无忧的手掌:“是娘亲的错,是娘亲没能早些盼着你来,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以前现在到底如何,你不过是娘亲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无论怎样都是我的骨肉。”
无忧笑了:“你百年前,十几年前与我有恩,我寻你百年终于见到你。我也曾说过,你只要站在我的身后有我护着你便好,无须强大的站在所有人的面前。”她将祁氏搀扶了起来:“若你想,长生不老,一生富贵,容颜永驻都可以。”她看着祁氏,那清澈的眼神里面写满了祈望。
她看着无忧,知她是真的想都给她,她却摇头了:“不用了,人生在世几十年,我前三十年已经过的浑浑噩噩,如今不想再过着那样的日子,现在有你有母亲父亲弟弟便足够了。”她将无忧从地上抱起来:“委屈了你,拖着这么瘦小的身形陪伴在娘亲的身侧。”
软玉老远跑过来,见祁氏已经没了方才的阴霾,心里也甚是高兴。
“夫人,您好了。”软玉一脸担忧和欣喜。
祁氏嗯了一声,抱着无忧往那后院去:“总有的事情是需要解决的。”
大雪一点一点的下着,无多久便已经将外面的花草全部覆盖,沉寂了许久的龙栖再一次带来了春年的气息,整个大陆上下皆被红色的气息洗刷了。
说那日无多久,乐宗花了些时间回到了将军府,哪道人还没有到府门口那处便有王叔急匆匆的拦住了他的马车。
“老爷,老爷,您可算回来了。”
他一路上马不停蹄的打着马,如今到了将军府只有人已经很是疲惫了,又听到王叔着急的声音那心里的不安瞬间就起来了。
“府里可是出事了?”
王叔一个活了四五十年的老人居然留下了眼泪,听到乐宗的话那眼角满是泪痕:“就在方才,府里上下足足七十人腹痛下泄,很是凄惨,老夫人担忧便寻了大夫前来,可谁知大夫还未诊断那处足足七十人竟然全部没了,其中不泛有多年为府内效力的家丁丫鬟,更有一些偏院夫人小姐的贴身丫鬟。妯娌的二老爷那苦苦盼来的小公子也没了,老夫人此刻正在二老爷的院子里哭的很是伤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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