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于秋歌篇 上
01
冬吟问我，与赵瑟成亲可有后悔？
我回：梦寐以求。
02
长阳四年，父亲升为上将军。于家迁居上京，在贵胄如云的上京城，于家始终格格不入。外官被欺，这是常有之事。
那时冬吟还未出生，上元佳节，母亲带着年幼的我，就在平阳桥被几个贵族家的纨绔子弟调戏。家仆护主得当，但也打得不可开交。
我站在一旁，原本答应了母亲绝不离开她半步。可那日围观的人太多，闹事之人嚣张，打倒几个婆婆，奶娘也上前护着母亲，一时疏忽了我。
上京的拐子就趁乱夺走了我，我晕倒在拐子怀中时，母亲还困在人群中。
我那时才七八岁，还不怎么会说京话，个子矮，又瘦，似母的长相被拐子认作成女娃娃，被丢在一堆哭哭啼啼地女童中。
大约是一直没说话，就算被打也不吭声，那些拐子们认为我是个哑巴，不值钱。还将那个拐我的人骂了一通，说：“都不知道乖个会叫唤的。”
那时上京动荡、拐子猖獗，他们将女孩们分成好几批，长得漂亮，身份普通地卖进花楼，贵族家的小孩则送出城再处理。
带我出城的男子是个假装瞎眼的老乞丐，他把我化作他的孙女，准备一路乞讨离开上京。
一路上，我的右臂一直被老乞丐握着。他警告我：只要有任何不规矩的动作，就会被他撇断手臂。
还告诉我：有几个想逃出去的女童已经被他们撇断手臂卖进了暗娼馆。
我那时胆子小，听了这段话只敢听从。
路上遇到一间酒馆，店小二一看到我们就赶我们走。老乞丐那日是真的渴了，他平日里渴了就喝酒，醉了就打我。到酒馆时，老乞丐酒刚醒，要店小二打满酒壶。
店小二看了眼老乞丐，嘴里说着：“别脏了我们老板的店，去马棚那里待着，等会给你拿过去。”
老乞丐也不生气，他面上说着多谢小二哥，转头就骂着：“瘪三，看我哪天不宰了你。”
他嘴里骂骂咧咧，手掌按在我的胳膊处，拽着我走向马棚。
路上遇到的一些贵人，我瞧一眼，那人就用指甲紧掐我的胳膊处的肉，生怕我脱离了他的范围。
那日阳光明媚，我知道再不跑，明天就会被送出城。我被老乞丐拽着走，路过一群贵人时，我故意踢泥水，溅到她们身上。
可惜，老乞丐发觉及时，一巴掌将我打到在地。他跪在地上祈求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我孙女不懂事。”他拽着我的头发，逼我跪在地上求饶。
那些贵人看老乞丐可怜，就准备放过他。
我本以为这次在劫难逃。
突然听见旁边的人道一句：“等一下，你怎么就给他跪，不跪小爷我啊！”
那个人年纪与我相仿，身上穿着红色袍子，腰间挂着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
他身后跟着七八个恶奴，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像极了那日调戏我母亲的纨绔子弟。
他一出现，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
老乞丐有些慌，陪着笑脸道一句：“小少爷，您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那人手中握着糖葫芦，塞到老乞丐面前骂道：“呸，什么小少爷，叫瑟爷！”
老乞丐立刻喊了声：“瑟爷！”
我抬起头看向对方，正对上对方嚣张地说着：“把爷的糖葫芦给弄脏了，你说这事怎么了？”
老乞丐立刻回：“我赔给您，赔给您。”
那人把糖葫芦丢给身边的仆人，指着那糖葫芦道：“你说啥？赔给我？你赔的起吗？这……这可是明月楼的花娘姐姐买给我的，你说赔，你拿什么赔！你这么穷，拿你这张老脸吗？”
我当时就觉得，这人真厉害，把老乞丐骂得都不敢回嘴。
下一刻，我的脸就被抬起来。他看了我一眼，问老乞丐道：“这你孙女？”
老乞丐想上前抢回我，被瑟爷的道：“是，是我的孙女。她是个哑女，身子又不好，瑟爷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周围也有人对着瑟爷指指点点，说着欺负人之类的。
他看着我的脸，道：“哟，长得不错，细皮嫩肉的。真是你孙女？”
老乞丐立刻答：“是。”
我却开了口道：“不是，他是拐子。”
我不会说上京话，这句在他们耳中就像是我哼了几句，只有不是这两个字听明白了。
瑟爷听了我的话，摸着我头说：“嗯，我知道了。”
老乞丐见此大骇，想挣脱又被几个恶奴压着。他见周围人多，喊着：“天啦，打人了，救命啊，有人强抢民女了，可怜我那六岁的孙女啊，还那么小，丧尽天良啊！”
瑟爷听了这话，满不在乎地喊着：“你喊啥啊，喊啥，别说四个字、四个字的，跟学堂里的老头一样，我最讨厌四个字的词，再喊就叫我爹把你砍了。”
老乞丐继续演戏道：“你这是草菅人命！”
瑟爷道：“你瞎说什么，会说人话吗？操啥啊！我叫我爹砍你，怎么奸你了，你这么丑，我要奸，也奸你孙女啊！”
周围的人听了这话，难以置信地看着瑟爷，道：“什么人，太过分了！”
老乞丐见此事没有回旋的余地，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瑟爷将我抱起，还亲了我的脸道：“把你这孙女给我做童养媳吧！”
老乞丐大概没见过瑟爷这样的人，指着他大骂，没一会官府的人都来了。
老乞丐有些慌，可此时也不是慌的时候，他满脸泪水，跟那些官差诉说着冤情。
而这边，那个叫瑟爷的人给我倒了一些水，还给我买了些吃的。
我告诉他，我不是他孙女，可是他听不懂。
他说他叫赵瑟。
我说我叫秋歌。
赵瑟听了我的话，道：“对，你叫我哥哥没错。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让那个拐子继续编，等会哥哥就偷偷送你回家。女孩子的名声很重要的，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你被拐过，会嫁不出去的。哎，不过你长得这么好看，要是真的嫁不出去，以后就嫁给我吧！我爹说，娶媳妇就要娶最好看的，跟我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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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考试了，我压力又大了，大了就想写稿子逃避。那啥大家随意看！我随意写，有逻辑问题，咱们回头改！今天不说老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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