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餐饭，齐渊吃得格外的心满意足。
等到吃罢饭，白嗣辰比较得寸进尺，非要跟着齐渊回他的车厢，不过遭到了齐渊无情的拒绝。
“不是齐渊，咱们两军都这样好了，多我一个不多，你看能不能让我……”白嗣辰将齐渊堵在列车的洗漱台，俯**子说。
齐渊被迫将腰椎靠在洗漱台上，腰部折成了一个弧形。
这样的姿势让他不爽又深感压迫。他抬起那双刚刚洗罢的手，咬牙切齿地拍了拍白嗣辰的脸，打断他接下去的话。
“白哥，不能。”
他说得斩钉截铁，惹得那白嗣辰立即摆出一副哭丧脸。
“为什么不行？那好吧，我们各退一步，我一会儿偷偷过去。”
“你怎么过去都不行。”齐渊感觉到白嗣辰又向下弯了弯腰，他十分生气地抬手拍开他的脸。
“好了，闹也要有个分寸，我腰都快折了。”
白嗣辰被齐渊推开，他也不生气，又腻腻歪歪地搂抱住齐渊，右手扯开他的衣服下摆，顺势钻了进去。
火车之上的盥洗室空间十分狭小，他二人离得又近，几乎是脸贴脸站在一起。白嗣辰吃豆腐的手段十分高超，在这种逼仄的地方，齐渊避无可避。
感受到白嗣辰温热的手掌自他的肚脐滑到后腰，齐渊的脸腾地一下红起来。
“你干什么，**也要选对地方吧！”
情急之下，齐渊抬起腿就要去踹白嗣辰的命根，被白嗣辰险险避过。
“齐渊，我帮你揉揉。”白嗣辰舒出一口气来，眼睛下意识又要注意齐渊腿部的动作。
齐渊闻言一怔，紧接着就发觉白嗣辰真的在帮他按摩腰部。
他的腿不再动了，当然，他的脸也更红了。
“你给我揉什么揉！”他咬着后槽牙道。
白嗣辰掀起眼皮，表情是说不出的无辜：“你不是说你腰疼。”
齐渊气极了，他捏住白嗣辰的脸，左捏右捏，都觉得气不过，干脆就着这么一个捏着白嗣辰脸的动作，仰头亲了上去。
白嗣辰被齐渊抵在身后的铁门，铁门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响。
白嗣辰的喉结滚动，从喉咙中发出一个略带着感慨的轻笑，而后那放在齐渊后腰的手，终于光明正大的由揉，变成了摸。
他二人在盥洗室亲的热火朝天，另一头，石副官正从睡梦中惊醒。
他平时不怎么做梦，今天一做梦，就做得一鸣惊人。
梦里面有个新兵蛋子说他连撒尿都能跑偏，他气得直接脱了裤子要当场撒尿。但好死不死，他一贯的撒尿跑偏，这一次，还偏到了他姥姥家，直接将一泡尿浇到了自己脸上。
石副官猛地一下自床上坐起来，左摸右摸，没在脸上摸到什么。但他心中膈应极了，梦里面那泡热尿的腥骚仿佛还滞留在脸上，他吓得趿了一双**，转眼就跑到了盥洗室门口。
但盥洗室似乎正被什么人占用着，里面的人也不知是谁家的小姐还是什么人的夫人，洗个手脸还要关上门。
他在盥洗室外坐等又等，也不见里面的小姐或是夫人出来。原本想要伸手敲门的，谁知那手刚放到门上，还没来得及敲，那门竟从里面打开了。
走出来的不是什么小姐或是夫人，而是齐渊。
齐渊的脸上带着些许薄红，他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口侧边的石副官，他一面走，还一面向后瞪眼，也不知是在瞪谁。
石副官向前走了两步，叫了声“齐少”，齐渊猝然一惊，紧盯着石副官，像是见了鬼。
紧接着，石副官就看到了正站在齐渊身后，一同与齐渊自盥洗室门里走出来的骞军督军白嗣辰。
这一次，石副官连招呼都打不出来了。
他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的齐渊与白嗣辰，一双眼睛只管在这二人身上脸上流连。
那紧跟着齐渊身后出来的白嗣辰，生怕石副官把眼珠子转坏，走上前去几步，干笑两声：“石副官吧，可真是一表人才啊！”
齐渊：“……”
石副官：“……”
“骞军不是要乘专列吗……”石副官喃喃，望着白嗣辰，嘴角抽了抽。
“是啊，是有专列。”白嗣辰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你……那代督军……”他又转起眼珠，这一次，他也不知想起了什么，那一张脸猝然地红起来。
白嗣辰感受到齐渊如刀一般锋利的目光，将头扭过去递给齐渊一个安抚的眼神，后又向石副官道：“哦，我与贵军督军有要事相商，便提前登车了。”
“那为什么……”石副官抬起头来，紧盯着白嗣辰身后敞开的盥洗室大门。
那列车上的盥洗室，空间实在逼仄不堪，方才也不知是如何容纳两位身量颇高的男人的。
石副官的眼珠子又开始情不自禁地转圈了。
好在白嗣辰十分友善地为他答了疑解了惑。
“没错，便是在这里商量的要事。”
这解释一出，齐渊立即表示没眼看了，当先迈了大步子气呼呼地回了自己的包厢。留下一个白嗣辰，与石副官大眼瞪小眼。
石副官几乎要哭了，他望着足足比他高了快一个头的白嗣辰，声色俱厉地控诉：“那究竟是怎么商量的呢？”
白嗣辰认真地眨了眨眼睛，将目光自石副官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脸上收回去，伸出手十分友好地拍着石副官的肩膀：“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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